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□席永君(成都)
難道首先是詩人,然后是博物學家嗎? 但是無論是詩人還是博物學家,一年出版五部特輯都是高產(chǎn)的,值得稱贊和關注。 無論是詩人中,還是博物學家中,都可以說是奇跡。 難道書很清新,不僅散發(fā)著早晨剛從稻田里收割的稻子的香氣,還散發(fā)著數(shù)不清的草木香氣嗎? 說不定,所有的書都能打開民智,就是物欲橫流、陷入饑餓時代的我們的救荒本草。
毫不夸張地說,這不正是中國植物攝影的第一人嗎? 他殿堂級的植物攝影作品太瘋狂了。 他今年出版的五部特輯中,一部詩集,其余四部是植物學的。 但是,也可以說他的五本專業(yè)書都是詩集。 因為他的四本植物學方面的專著,不僅排列著照片上的文字,充滿了詩情畫意,還仔細地分布著精彩的詩。 他所有的書都是詩和植物編織的迷宮。 作為網(wǎng)民,我很樂意迷失在這樣的迷宮里。
在這里,所有東西都共享著生命系列叢書中的三本。 《一葉一洞天》《逸生的胡同》《芄蘭的時候》剛從百年老字號商務印書館出版,我把意想不到的博物學,大膽地稱為先鋒博物學。
北師大和五四文學社的同學們共享《一葉一洞天》的時候,也許就像一株植物站在那里一樣,他不是自己在拍攝枯葉,而是一張身體反過來拍攝著同一個枯葉,多么有趣 他其實在拍他自己。 一個人的身體反復打量自己、迷戀自己,這一點也為現(xiàn)代人所接受。 換個角度說,拍攝的所有枯葉都是他自己。 否則,他怎么能耐心地在不同的光影條件下,對著一片枯葉,從不同的立場拍攝兩千張照片呢? 《一葉一洞天》收了其中八十一張照片,八十一片枯葉,但終究是同一片枯葉。 這是什么先驅植物志? 回顧自己的一生,曾經(jīng)有無數(shù)不同科屬的花感動了我,但沒想到通過鏡頭出現(xiàn)在我面前的這棵忍冬科莢蒾屬的天目瓊花枯葉,是我的第一片葉子。 枯葉而不是綠葉有什么禪意呢? “一葉一洞天”可以說很好地詮釋了樹葉是花園,樹葉是迷宮,樹葉是梵高像我一樣的“奧義書”。
拍攝的每一片葉子都是他自己,這是否意味著每一片葉子都隱藏了他的真實身份? 是的,鏡頭里所有的花,所有的其實都是他自己,所有的枯葉都是他自己嗎? 枯葉是關于老年哲學的,但我不打算用鏡頭和我們討論晚年,我打算分享枯葉無限的詩意。 他必須為一片葉子立傳,準確地說,他必須為一片葉子的晚年立傳。 《一葉一洞天》是關于晚年修辭學、晚年詩學的。 也許,一片樹葉的晚年也是如此美麗,用鏡頭告訴我,不是泰戈爾秋葉的靜美,而是風情萬種,儀態(tài)萬方。 其實,一個人的晚年風情萬種,不是儀態(tài)萬種嗎? 這是《一葉一洞天》給我們的另一個啟示。
現(xiàn)在很多城市的年輕人喜歡慢生活。 但是,我們這個時代的奢侈品,你沒有時間品味,由此可見你的生活多么粗糙,內(nèi)心多么粗俗。 面對自然,面對荒野,你叫不出一些植物的名字。 另外,我不知道它們的生活方式、生存狀況。 你能說自己熱愛自然嗎? 慢生活可以遠離自然嗎?
如果說《一葉一洞天》詮釋了先鋒博物學的極端之美,那么《逸生的胡同》也許體現(xiàn)了先鋒博物學對平常心和美的驚人發(fā)現(xiàn),是中國作家從博物學的角度,為胡同所寫的第一部 也許,從一個新的角度向我們表明:胡同是人類的胡同,是自然的胡同,也是鳥類的胡同、野花的胡同。 這個發(fā)現(xiàn)再次反駁了詩和指向遠方和遠方的雞湯式邏輯。 在巷子里,每天最早醒來的永遠是植物,不是一個人。 大自然無處不在,鋼筋混凝土叢林里也有生機勃勃的大自然。 如果有一天,你發(fā)現(xiàn)胡同斑駁的墻縫里開著牽?;?,不知道牽牛花是從哪里來的,它自然會在墻縫里敞開,和你打招呼,帶來驚喜。
標題:【快訊】先鋒博物學:用詩歌與植物編織迷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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